积庆堂艺苑开幕展暨_家园的记忆_占山油画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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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艺术地图又添新地标, 与武康庭比邻的积庆堂艺苑即将于2019年12月14日重新修缮并打造成以预约参观为方式的艺术交流之所。坐落于于武康路372号, 积庆堂艺苑为一栋带花园庭院的三层洋楼,原为香港商人叶黎成先生的私宅, 现在叶先生提供自己的物业给艺术家作为交流和展示的场所。积庆堂主人叶黎成先生致力于在国内投资三十余年, 是第一批参与在国内投资的外资投资人, 担任过天安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平安保险公司投资管理委员会主席。积庆堂艺苑成立于二十多年前,致力于艺术品收藏,目前有各种画作两千多幅和不少古董文物收藏, 目前签约画家有中国美术家协会的艺术家占山先生(同时占山先生也是北京油画学会的理事), 还有安徽芜湖画院的艺术家高鸣先生。在叶先生看来, 今后在积庆堂艺苑还会有多种艺术品的展览, 积庆堂艺苑向公共开放的开幕展是“家园的记忆-占山油画作品个展”: 

《家园的记忆——占山油画艺术作品展》

展出地点:上海市武康路372号积庆堂

开幕日期:2019年12月14日下午4点

展览日期:2019.12.14至2020.1.31

首展参观方式:邀请制

(之后会有积庆堂公众号推出,参观以通过公众号预约的方式进行)

在开幕之际,积庆堂主人叶黎成撰写以下展览前言,并预祝展览圆满参观。

前  言

文    叶黎成

我最初见到占山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非常有朝气的小伙子,时光匆匆转瞬间二十几年过去了,岁月也无情的把他雕琢成一个准中年男人的模样。

下个月占山的画展就要在“积庆堂”的新址开展了,应画廊负责人周晓雷先生的邀请让我为展览写个序言,记得是一九九九年占山在香港十三艺廊作展的序言也是我写的,在那个序言中我曾这样描述过他“做为画家必须具备两个特质,一是坚定的意志,二是创作的热诚。”有幸的是这两点在占山身上都具备。

诚然,任何一件好作品的诞生都须要依靠艺术家坚韧不拨的精神和精湛的技术才能达到完美的结合。二十几年的交往我们彼此之间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和信任,也有幸成为他这二十多年来心路历程的见证者。在我看来,占山这么多年对绘画的思考有这样几个阶段:

▼作品 01

 梦回田园-8  布面油画  2016年  50×100cm

一、2004年之前为“金色时期”。画面以描绘中国北方炫丽多彩的田园风景为主,创造出一批有中国特色的,更确切的讲是属于“占山风格”的风景模式。

二、2004年至2008年占山看到的是,随着全民工业化进程,各地出现了以牺牲环境为代价中国式工业浪潮给生态环境带来的灾难,基于这份情怀他开始把大地和天空表现成红色来表达他内心的那份迷茫和不安,也就是被批评家所界定的“红色时期”。

三、在以“红色时期”为基础,更直接面对着千疮百孔的大地所发出呐喊!从这一点看,占山还是一位有社会责任感的画家,这一时期的画面全都为黑色,也就是他的“黑色时期”。这一时间段主要在2008至2012年之间。

四、从2012年之后占山的创作主题再次发生转变,这一时期的作品主要是西藏题材和他所熟知的中国北方农村题材,二者交叉在一起创作的阶段。西藏题材应该和他的信仰有关。但是在我看来让他最难以割舍的还是他最熟悉的北方田园,这块让他魂牵梦绕的土地。

众所周知,几十年来工业化的无度让中国的农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这也恰恰成为占山内心永远的痛!田园再也不像记忆中那样美丽,这时期的创作背景尽可能的模糊化充满了不确定性!田野中出现的农人很少是当年在占山画里经常出现的退伍兵和儿童……只有那些白发苍苍的老者和即将“卸任”的老牛,锈迹斑斑的农机、农具诉说着曾经的那份辉煌。高大的风力发电杆低吟着本不属于这块土地的歌。

这次展览呈现给大家的就是这一题材的作品,占山把她们命名为“家园的记忆”。希望我们能透过作品的表面洞悉占山内心深处真正想要表达的那份情愫,不论是美好还是苍凉,她们就在那里,在你面前!

▼作品  02

 梦回田园-29 布面油画  2016年  60×100cm

旧世界没有田园诗

文   王焕青

所谓改革开放山呼海啸了四十年,像是一次造山运动。城市长满了大楼,生出曲折盘桓的道路,开了很多希望之花,结了不少罪恶之果。事实证明,这是贪官污吏的新世界是他们的好时代。偶尔,在喧哗浮夸的噪音里会冒出几句关于农村崩坏、留守儿童以及扶贫等词藻,但是,这些零星的声音传不到旧世界。

远离城市的农村和农民已经变成被遗弃的旧世界。与其说这是张占山近些年创作的母题,不如说是他设定的一种视角。由这个视角看去,旧世界里好像从来不曾有过诗意,从来都没诞生过“把酒话桑麻”或者“悠然见南山”之类的心情。眼前的景象,已经很难与曾经哺育我们的农业文明联系在一起了。确实,我们正在经历文明交错转型的时代,但农村的现状与农民的境况却长此以往地触目惊心。

 ▼作品  03

  梦回田园-6  布面油画  2016年  60×100cm

我们从鲁迅那里认识了润土,但未必认识他从英俊少年到木讷愚板的原因,也没勇气触及和分析构成这种原因的社会条件,只能怀着悲戚的心情喟叹世事的苍凉和命运的不公,而对现状的改变又无所措手足。

占山就是在人们手足无措之处下手,用他擅长的手法创作了这批作品。在这些画里,人的意义并不同于米勒或梵高笔下的《播种者》。他们不播种希望,只埋下苦果将养贫瘠的未来,而现在……就是未来。占山的主人公不是生存在有完整文化气象的氛围里,而是被阻隔在文明进程之外,对一个国家正在建设的新世界不得其门而入。

▼作品 04

 梦回田园-10  布面油画  2016年  73×100cm

他们被命运放逐在辛苦和困窘里,似乎永远都不得超生。因为他们打着农民的印记,因为他们地处边远,城市文化的余波很难波及到他们。于是,他们就毫无信念地厮守在日益颓败的农村,等自己一天天老去。兴许他们的孩子会通过高考变成农民之外的人,那就有福了。真的吗?

未必。

几十年来,许多值得珍贵的观念败坏了,但最惨烈的是人心的瓦解。这样的人心不再产生雍容大度的精神气质,不能让人性健康丰沛也不能生动深邃。面对由权力/金钱信仰缔造的海市蜃楼,没多少人能洁身自好,否则新世界不会成为一座拜物教堂,也不会有那么多神棍招招摇摇,而这些人当中的绝大多数都是农民的后代。

占山也是农民的后代。他在城市里生活得如鱼得水,但他的创作一直面向自己的前代和当代,这多少有点儿让人困惑。一般来说,经过城市特别的大学的洗心革面,大多都被格式化成谨小慎微的文人。

在通行的规则下循规蹈矩,随高大上榜样亦步亦趋成名人富人。在美术圈的欧风古雨里,充斥了冬烘式的乡愿、巧言令色的假洋鬼子以及抱着权势大腿的美术官员。

他们与资本合流或明或暗地主宰美术的品貌和趋势,但这种令人唾弃的幻象极其脆弱,总是被各种各样有创造力的艺术家打碎。近几十年的艺术史,其实就是不断打碎幻象的过程。对于这种文化动势,占山很长时间都属于旁观者,既不与前述种种合流,也没显现出特殊的欲望。

他把热情倾注在农村,画一种早就丧失了诗兴的乡野。他像个留守农民,看看田野,看看艰辛的牛马,看看那些庸常劳作中的同类。生活或者身体,还好或者不好。

总之,他一直用写实的手法传递渐渐被人们忘掉的生活滋味。苦辣酸甜混合成麻木不仁,只是在牛马的目光里偶尔折射出无穷无尽的况味。久而久之,在他的画布上,让人不忍直视又难以忘怀的某些东西缓慢凝结成露珠。不是悲凉的困苦,不是被人说烂了的乡愁,是能击碎进步论所营造的迷梦的特殊力量。

 ▼作品 05

 家园的记忆-7  布面油画  2017年  80×120cm

从美术习俗上看,占山属于写实手法的风俗画家,强调纪实与抒情。随着经年演化,他的作品纪实部分主观因素日渐增强,对物象、空间和色彩的调控常常超离自然框架加以重构。这种重构类似对绘画语词的整饬,内在原因还在于构建恰当的语境,便于用恰当的语词组成精当的句子,进而实现表达力的最大化,使抒情有足够质量的依据。这就类乎“天苍苍,野茫茫”或者“红豆生南国”。

不过,占山作品的抒情已经不是惯常意义上的抒情了。他盯住农村和农民,应该没想高屋建瓴重寻什么古典意趣、画一些虚假矫饰的陈风旧俗。事实上他更没有打算到岌岌可危的乡村去画什么田园诗。

占山着眼于农村的现实,看见他们的处境,捕捉他们的平常。他对戏剧性没兴趣,所以不去铺陈设计,找所谓“关键瞬间”。在他那里,生活就是平平常常,辛苦劳累是家常便饭。你以为值得同情那是你的事,与现实无关;你觉得被打动被感染,那是现实的原因,与他无关,他只做力所能及的。如此说来,占山的作品属于零度情感,那还抒什么情?情在哪里?也许这正是他值得追究的地方。

卢西安·弗洛伊德用写实的方式画了很多人,由于他的视角、态度和方法,让人相信他在画室里工作的意义。因为从那些作品里,人们在平庸的肉体和面孔上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东西。这种额外的东西不只是造型手法,不光是笔触和色彩,是这些东西与画家的心像在画布上的交相辉映。在人们热衷其他媒介的时代,写实主义在他手上有可以匹敌任何其他主义的艺术力量。

▼作品 06

 家园的记忆-24 布面油画  2018年  120×150cm

由此可见,艺术的好坏不是媒介的新旧而是心灵的深浅,是艺术家感受事物的方式和建构自身的良苦用心。当然,但凡有一定成就的画家都少不了良苦用心,只是用心之处大相径庭。如果站在现代主义的角度看占山,或许会遗憾他的美术观念似乎滞留在巴比松画派那儿。从当下的潮流看,他又好像不够当代。可是当我们从艺术作品的综合特征尤其从社会属性来观察,你不得不承认,他的作品发人深省的意味越来越浓。

随着中国的社会变迁,通过城市与乡村、中心与边缘的对照,贫富分化日益成为典型的中国问题。这时,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占山用心在中国快速变化的不变之处,着眼在被高速运动的离心力甩出去的人们身上,这些人在他的画布上转现为现实主义样貌的社会底层。面对这样的底层,高尔基勾画过自己的《底层》,当初波德莱尔在《恶之花》里,刻画过另一种底层。每当发生起伏跌宕的社会转型,总有人把目光投向那些倒楣的人,把他们当作样本,因为在他们身上最能代表人性的损毁和重建的不可预期。另外,他们的命运也最能折射一个社会的善恶。

这是占山抱持的理念,很多年都没变。我在前面写过一句话,再重复一遍:近几十年的艺术史,其实就是不断打碎幻象的过程。我想强调的是,在当今中国,现实主义所以广受鄙视,是因为艺术家缺乏洞见,作品虚假空洞。占山打碎了这种人为的幻象,把被有意漠视的现实摆在我们眼前。这些作品是他个人的成就,同时也是当代中国美术不应或缺的部分,因为这些年来,我们已经不大理解现实了。

艺术家占山:生于1962年, 1986年考入北京师范学院美术系油画专业,1990年毕业,获学士学位,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北京油画学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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