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中国当代著名新锐摄影师_任航_Ren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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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航,男,中国著名新锐摄影师。诗人,杂志人,创办独立杂志《MOON》。

任航1987年出生于中国吉林长春,曾居北京,是中国人体摄影史上具有影响力的少数摄影师之一。他的作品都是cult味道的胶片。任航至今受邀举办过22个个展、85个联展,并出版了16本个人摄影集,一本诗集。

2017年2月24日,因抑郁症自杀。

任航1987年出生于中国吉林长春,曾居北京,是中国现存唯一一个对人体摄影拍的特别好的摄影师。他的作品都是cult味道十足的胶片,透漏着一种哥特阴森。

任航至今受邀举办过22个个展、85个联展,并出版了16本个人摄影集,一本诗集。其作品遍及法国、意大利、德国、英国、瑞典、美国、日本、奥地利、墨西哥、希腊、比利时、荷兰、丹麦、俄罗斯、以色列、立陶宛等二十多个国家。

圈外很多人对任航可能不太熟悉,他是中国现存唯一一个人体摄影拍得像样的摄影师,其作品都是cult味道十足的胶片,透露着一股哥特阴森。可惜他很多跟性有关的作品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无法欣赏,这是大多国人对传统观念和对美的理解造成的原因。

人们将任航称为软色情写真摄影师。”软色情”一词来自英文softcore pornography,有人也将其称为”软调色情”。和人们平常所说的色情区别是,软色情不包含过激的重口味画面,但也有裸露的部分。

2017年2月24日下午,中国最著名新锐摄影师之一,艺术家任航因抑郁症跳楼自杀,结束了自己珍贵的生命,听闻这一消息,众多网友内心十分惋惜。

任航语录以及后世评价

“别再问我什么是艺术,我不知道,我活着就是当代艺术,我死了就是艺术史。”

“在中国,性是一个很禁忌的话题……性为什么不能被公开来讨论,难道拥有自己的身体是一种耻辱吗?”

“我很喜欢在中国拍摄照片,因为这是我出生的国家……越是不被允许,我越要在这里坚持下去。”

这些话语出自摄影师任航——一位诗人、一位杂志人,更是中国人体摄影史上具有影响力的少数摄影师之一。

2007年,就读于中国传媒大学的任航开始用傻瓜相机拍摄室友;2008年,创作了大量涉及“性”的摄影作品,由此正式开启了他的摄影之路;毕业后,他的拍摄对象从室友变为熟悉的朋友,主题仍然是裸体。

任航的名字对于许多人来说或许十分陌生,因为这位年轻的摄影师在圈内的名声还未能得到积累,患抑郁症的他便选择在2017年2月24日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将人生定格在29岁。

任航患有“双相情感障碍”——一种以躁狂或忧郁的反复交替为病发特征的精神疾病。自高中时首次病发,他与“它”搏斗了超过10年。

我们常常能从他的文字中找寻到痛苦与死亡的蛛丝马迹:

“生命的确是一份,珍贵的礼物,可是我时常觉得,它好像送错了人。”

蓬勃发展的中国当代新锐摄影

中国摄影界的“新锐”一词源于何时,一时难以考证。

最早使“新锐”在中国摄影界引起重要关注的,或许是台湾摄影家阮义忠的那本《当代摄影新锐》。阮义忠整理出17位他认为有发展前途的“新锐”摄影师,就其创作理念和风格进行了深入探讨一一十多年后,17位“新锐”大多誉满全球。

从字面意思理解,“新锐”指各个领域的后起之秀,他们具有打破陈规的勇气和实力,是某一领域未来的栋梁之才。

包括任航在内的一批“80代艺术家”,属于这样一群人。

他们的摄影风格在自发的快照美学和具有超现实成分的风格化图像之间交替,譬如在玩耍中纠缠的身体和四肢,大量的裸体与色彩鲜明的道具、头发、红唇和指甲。

他们的作品反映了年轻人在当代中国文化模棱两可的两极之间的迷惑与摇摆,以及对此状态的迷恋——他们常常发现自己被夹在传统文化价值观和当代中国城市生活方式之间。

随着西方消费主义及其对自由选择的强调对中国日益深远的影响,中国文化中从集体主义向个人主义的转向也日渐彰显。

传统和现代意识形态重叠、碰撞,坚定的儒家价值观和西方个人主义思想之间的冲突使当前的青年文化处在一个紧张的场域,80年代艺术家的作品便从中诞生。

他们往往不是在思想上甚至不是在政治框架上思考并进行创作。相反,他们创作的兴趣来源于自我现状以及周围年轻人的日常生活与表达。

他们在多元文化的背景下成长,在一个全球化社会中与中国传统观念并行;他们的照片向我们展示了当今中国城市年轻人的心态,反映了多样化的社会现象。

在任航的作品中,性别边界是模糊的;在任航眼中,所有的肉体都是去性别化的。

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无论是西方还是非西方的摄影实践,对人体这个主题的最大宗创作方向,总被窄化为女性摄影,甚至只简化为对年轻姣好之女性裸体的影像描写。

这些裸体照片——无论是艺术的、审美的还是迎合肉欲、刺激感官的——背后,都有一双“男眼”。

在中国,这部分地源于早期中国摄影师在学习、探索人体摄影时直接受西方人体摄影的影响,而在西方绘画和摄影史中,女体一直是被观看的对象。

任航曾有一幅作品登上《光圈》杂志封面,他也是唯一一个作品登上过《光圈》杂志封面的中国摄影师。

那期杂志的选题是“Queer”。酷儿(Queer)是非异性恋群体以及个人心理性别认同与生理性别有差异的群体的统称,体现着一种性别以及性取向经验中的“流动性”。
“身体就是身体,如果附加了其他,就变成另外一种东西了。”任航曾这样公开表示。

在他的拍摄对象中,男女数量相当,他拒绝在其中任意一方注入偏好;照片中所有的身体都是纤细的,柔软的,毛发稀疏的——其对身体的观看抛却了种种社会话语的束缚,无论性别。

精神世界的 “边缘”人群

任航的拍摄对象中大多数人的社会身份都难以考证。然而,这并不影响我们用“边缘”来形容他的绝大多数拍摄对象。

任航不是在记录自己的生活,也不仅在记录自己圈子的生活,他其实是在记录一个群体的生活。

任航的作品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他在用影像的方式代替、引导这个群体发声,是因为他的作品让我们意识到:原来,在中国还生活着这样一群年轻人。

从社会纪实的角度来说,任航的作品和任何其它经典的纪实摄影作品在本质上没有区别,但大多数人只看到了其中的裸露,却没有继续关注到:如今的中国,有这样一群人愿意以这样“坦诚相见”的方式行走于世。其实在精神层面,他们不失为一群被“边缘化”的人。

而任航所做的,便是深入这群“边缘人”,用“无视画面审美,无视技术”的拍摄,呈现他们那游离于主流之外的精神世界。

“形体焦虑”与身体审视

人在出生时是一丝不挂、坦荡荡的婴儿,

为何长大成人后要羞于面对自己的身体呢?

为什么会视自己繁衍下一代、

完成生活循环最重要的器官为“肮脏”呢?

——任航

当我们适当地跳脱传统伦理,便可能在承受并接纳这种陌生化、极具叛逆性和挑战性的影像的基础上,感知到任航对一种新的可能性的探索,即尝试引导人们接受并正视自己的身体。

“我不想别人认为中国人就像是没有性器官的机器人。”他说,“我并不认为我的作品是种禁忌,因为我不会过多地去考虑文化背景,或是政治背景。”

色情照片从1949年起被明令禁止,但对其定义却一直模糊,这使得相关影像面对着极不稳定的诠释与对不可预知的起诉。

与此同时,在中国,人们对裸体肖像的需求却越来越盛,尤其是年轻人——他们不仅期望记录下他们肉体的盛年,也期望为了一种自然原始的美而打破社会对裸体的束缚和忌讳。这都让任航在这群人当中颇受欢迎,同时也为他挑选拍摄对象提供了更多选择。

“我很喜欢在中国拍摄照片,因为这是我出生的国家……越是不被允许,我越要在这里拍。”似乎在他的内心深处,潜藏着某种使命。

或许,正是这种固执的使命感使任航短暂的一生充满了矛盾和讽刺:意欲“生活”在生活之中,却又无可奈何地被排斥在生活之外;创造着不被主流认可、推崇的艺术,却又因此更希望以己之力对人们的观念施加影响;怀抱着因疾病而无法消除的、对人群的疏离感与孤独感,却又始终想与鲜活的生命产生有血有肉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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