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画家、设计师。1900年入巴黎美术学院学习。受印象画派影响, 杜菲作为20世纪初叶现代绘画史开端的野兽主义成员之一,是一位多元化创作的艺术家。除绘画之外,他的艺术领域扩展到挂毯、壁画、布料图案设计及陶瓷创作,活泼的曲线运用,成为崭新流行设计的先驱。
擅长作市街港口、赛船等风景画,独特地运用单线条和鲜明色彩将物体夸张变形,追求装饰效果。主要作品有《巴黎的花园》、《尼斯的海滨俱乐部》、《布洛涅的树林》和《多维尔》等。壁画有《电的历史》等。后期还从事工艺美术装饰设计等工作。
中文名:拉乌尔·杜菲
籍贯:法国诺曼底
性别:男
出生年月:1877年
去世年月:1953年
职业:画家、设计师
毕业院校:巴黎波拿巴路美术学院入博纳画室
权威编撰:道子羲之丨全球书画人物志
杜菲 – 人物简介
杜菲 (1877-1953年)出生于法国的勒阿弗尔,逝于弗卡尔基埃。杜菲14岁时打工,业余上美术夜校,23岁时获得一笔可观奖学金赴巴黎波拿巴路美术学院入博纳画室学画。那时卢浮宫大师们的艺术令他害怕,真正和他商讨艺术的是凡·高。当他1905年看到了马蒂斯的《华丽·宁静与快乐》一画时说道:“在这幅画前我懂得了全部绘画道理以及它存在的意义,看到素描和色彩所反映出来的神奇想像力,印象派的写实主义失去了对于我的魅力。”从此他放弃了早期风格成为野兽派中的一员大将。
1900年,绚丽多姿的巴黎画坛迎来了杜菲。此时的杜菲,学院派绘画技巧已掌握得炉火纯青,但他那种不囿于成法的创造精神,却与学院派的教学准则格格不入。在此后的许多年里,杜菲经常对学院的教学持怀疑和保留态度,他认为“真正的艺术家总是在官方组织的范围之外工作,学院这种完善体系的教学与造就艺术家及鼓励艺术家的独创精神往往是不相关的”。1900—1904年间,受印象主义思潮影响,杜菲热衷于露天的绘画和对光与色的研究,描绘巴黎市街和诺曼底海滨等热闹场所,手法明显带有印象派痕迹。但他逐渐认识到,以这种印象派的手法来做画,却找不到真实的自我。他问自己:仅以现在我所有的,我如何能表现出对象是什么,而不是我所看的外表?在我之前存在的是什么,是我的实在吗?1905年的独立沙龙展上,马蒂斯的新作《奢华、宁静与喜悦》带给杜菲思想很大震动,这幅画向他展示了“坚持绘画与色彩绝对想象的奇迹”。这样,杜菲走到了自己的野兽派时期。
31岁的杜菲开始为塞尚以构成对待物象形体的观点所吸引,他与布拉克一起研究构成,他们以形体构成为主,所有形象都被几何形化。另一方面他们又引进立体主义分析性构图,其色彩也仅限于土黄、蓝绿与灰色。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实验而已,很快又回到喜爱的装饰性色彩和精致的素描结合的画风中去。
杜菲是位快乐的画家,他愉快地观察、想像和创作,从不放弃感觉世界的真实性,他能通过作品描绘自己内心的活动。他以大量的方块、长方形、三角形和卵形,意到笔随地组织和展现观察的魅力。在他的作品中,所有的物象都具有清晰的轮廓、动势和节奏,但又都是艺术的真实,而非自然真实。画家通过线条和颜色,直接向我们传达他的个性和感情。他的画不是通过所画对象本身去诉说,而是通过再创造的艺术形象感染观者。
杜菲从不看重荣誉,他只是一个为画画而活着的画家,他以其对现代艺术的贡献受世人注目。
杜菲 – 人物生平
杜菲1877年出生于法国诺曼底一个清寒的大家庭里,父亲替别人经营一家金属商店,靠菲薄的收入养活八个孩子。母亲没有工作,艰难地担负起全家的家务活。杜菲的父亲酷爱音乐,经常弹奏风琴,一家来到哪里,哪里就充满了音乐。自然,音乐成了杜菲的终生至爱和重要创作题材,从音乐中得到了无限的灵感和自由的想象。为了养家糊口,杜菲十四岁时便被迫到一家咖啡店里去当一名低级雇员,经常被派遣去码头、港口干一些粗重的体力活。繁重的劳动并没有压垮他乐观的天性,后来他在回忆这段往事时说:“我闻到那种气味,就说得出这船是从德克萨斯、印度还是亚速群岛来的,而且这一点还激发了我的想象力。我在桥上或甲板曾为那射向河口湾的独特灯光而欣喜若狂。港口、码头、大海,这些都成为日后杜菲作品中得心应手的表现题材。年轻的杜菲为这些五光十色的生活印象所驱使,按捺不住要描绘它们的激情,1892年,十五岁的他走进了故乡的一所艺术学校,为了凑足学费,他不得不白天打工赚钱谋生,晚上加入夜班研习绘画。传统的训练方法和教师的严格要求使杜菲在艺术学校中打下了坚实的学院派功底,很快,他就能用寥寥几笔线条,娴熟地勾画出对象的特征。付不起房租和模特费,他就与码头工人挤在地下室,以父母、亲朋为描绘对象。天气晴好的日子,就在甲板上、海滩边、乡间小道、农舍庭院竖起画架,描绘故乡那令人欢愉的景色。这时,他那自由的想象力以及捕捉自然生动变幻的才能便显露了出来。
1900年,绚丽多姿的巴黎画坛迎来了杜菲。此时的杜菲,学院派绘画技巧已掌握得炉火纯青,但他那种不囿于成法的创造精神,却与学院派的教学准则格格不入。在此后的许多年里,杜菲经常对学院的教学持怀疑和保留态度,他认为“真正的艺术家总是在官方组织的范围之外工作,学院这种完善体系的教学与造就艺术家及鼓励艺术家的独创精神往往是不相关的”。1900—1904年间,受印象主义思潮影响,杜菲热衷于露天的绘画和对光与色的研究,描绘巴黎市街和诺曼底海滨等热闹场所,手法明显带有印象派痕迹。但他逐渐认识到,以这种印象派的手法来做画,却找不到真实的自我。他问自己:仅以现在我所有的,我如何能表现出对象是什么,而不是我所看的外表?在我之前存在的是什么,是我的实在吗?1905年的独立沙龙展上,马蒂斯的新作《奢华、宁静与喜悦》带给杜菲思想很大震动,这幅画向他展示了“坚持绘画与色彩绝对想象的奇迹”。这样,杜菲走到了自己的野兽派时期。
跃升为野兽派代表画家并没能阻挡住杜菲探索的脚步,他悉心观察研究树木、物体、人像的几何结构,着力表现它们外观和体积的多样性,开始在立体主义的道路上探索。1908年,杜菲与布拉克在塞尚曾工作过的伊斯台克并肩作画,创作了《绿树》、《拿波里坦的渔夫》等作品,形象质朴,偏几何化,色彩冷峻、节制。立体主义也没能让杜菲驻足太久,他从不为任何创作模式所束缚,正如他自己所言:我不追随任何体系,当创作的时刻到来时,大家遵循的法则就被抛到一边去了。通过不断的艺术实践,20世纪20年代后,杜菲的作品愈加不同凡响了。他常以大片大片的色彩覆盖画面,有时颜色涂得跑出了形象之外,有时候又没涂满,色与形互不干扰,还能彼此呼应。这种独特的处理方法也被许多人名之为“杜菲样式”。这一时期,杜菲的艺术走到了最高点。代表作有《牧场》、《赛船》、《赛马场》、《交响乐队》等。
在生命的晚年,杜菲开始简化他的绘画。他放弃了对比,代之以统制整个画面的单一色调,辅之以小块相关的灰色,色彩极度简化,但依旧充满了张力。临终之际,他还在不断探索,他对一位老友说道:“我还想去试验那些传统教我们排拒的那些色调的对比与调和,看看它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纵观杜菲的艺术漫长的历程,我们就会发现其实很难给杜菲纳入一个固定的流派中去,这可能也是艺术家自己的愿望,因为伟大的艺术家总是想获得最大的自由发挥空间,永远也不想画地为牢。杜菲在少年时期已经可以把古典主义大师传下来的精妙写实技法掌握得炉火纯青,但他并没有为此而沾沾自喜,又先后游走于印象主义、后印象主义、野兽主义、立体主义等等,直到创造出独特的“杜菲样式”,迎来艺术生涯最辉煌的时期。然而杜菲并没有停下追寻的脚步,他从东方艺术中汲取营养,纯化色彩,简化构成,风格又为之一变。除了绘画以外,他还绘制壁毯、烧制瓷器、设计服装,在艺术的天地里自由地翱翔。
杜菲 – 人物评价
杜菲曾被誉为光与色的大师,他对色彩的驾驭真正达到了随心所欲、自由挥洒的境界。19世纪中后期,马奈、毕沙罗等印象派画家们不满足古典主义画家对光影与色彩一成不变的描绘,开始走出室外直接作画,寻找大自然中最真实的色彩,使色彩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解放,人们也第一次从印象派画家的作品中领略到了大自然真实色彩的魅力。其后以修拉为代表的新印象主义则是对印象主义的修正和科学化,把印象主义画家现场作画的冲动与兴奋拉回到了理性的轨道,利用光学原理来指导绘画实践。印象主义和新印象主义对于色彩的探索较之古典主义无疑是前进了一大步,但仍局限于对客观世界色彩的真实描绘,受到所描绘对象的严格制约。直到后印象主义时期色彩才被真正解放了出来,艺术家们对色彩的描绘不再拘泥于客观的真实,而让色彩更多地遵循自己的主观感受。杜菲继承和发扬了后印象主义在色彩上的成就,他认为“当我谈到色彩时,那不是自然的色彩,而是指绘画的色彩,指在我调色盘上的色彩,其实色彩乃是光线的产物,它是绘画构成中最伟大的产物。如果只把色彩看成天然色,那是不能真正的、深奥的、出色的绘画满足感。在他的笔下,色彩仅仅作为可供自由调遣的工具而已,根据自己的主观感受和画面整体的需要,灵活自由地调配、驱使。例如杜菲对热闹繁忙的街市景象和海滨游乐场所的描绘,通常会减弱画面空间的表现,更注重景物的平面化和色彩的纯化,删繁就简,突出对象的单纯、庄重和色彩的鲜艳生动。1906年,杜菲创作了《哈维尔的七月十四日》,描绘国庆日热闹非凡的街道景象。同一地点的同一题材也同样为马奈、莫奈、凡高等人描绘过,但杜菲的作品与之都不相同。杜菲笔下的国旗不再是空中的小色点,也不是莫奈用来表现那种热闹混杂印象的微妙小色块,更不是凡高用来表现其灵魂深处骚动的强烈冲突的红与蓝之创痕。它们是纯粹色之自由的安排,以其出人意料的庄严,毫无顾忌的自我肯定。为突出欢乐的气氛,杜菲毫不迟疑地打破了一切比例原则,将背景的旗子放大好几倍,因而使得那红白蓝的配合有一种抒情诗的气质,它们也就成为画面的“主角”。其后所作的《日影》,他更是大胆地将一大块红色放在整个画面中央,自由自在,毫无顾忌。
杜菲对于描绘对象形体的塑造也非常独特,在他的众多作品里,无论是人物、景物还是静物,大多都没有真实、细致的描绘,往往都是用简单的线条草草勾勒而成,像是仓促而就的速写。这些线条看似简单,实则精彩异常。一点一画之间,并不追求对象的形似,而是将重点放在与对象的神似,强调对节奏和韵律的把握,营造画面整体的氛围和气韵,这一点和东方艺术暗合。这些看似不经意的点点画画,酷似中国的草书带给人的那种行云流水、龙飞风舞的轻松与潇洒之感。例如杜菲的《交响乐队》描绘了一个由数十人组成的交响乐队在音乐厅演奏的场景,画中每一个乐手都被简化成了几根卷曲流畅的曲线,五官更是只剩下几个小黑点,音乐厅的墙壁和地板则由几根长长短短的直线构成,可以说几乎简到了极致。然而放眼观看整幅画面,又分明是一派繁忙的景象,点、线、面仿佛突然着了魔力,幻化成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又好像是众多快乐的小精灵,在音乐厅里、在天地间自由地舞动,喜悦之情跃然画上。在许多画家笔下,形和色是互相依附、互相制约的,而在杜菲这里,形与色各自仿佛都有了独立的意义,既相互影响又能够各自自由发挥。杜菲作画时一面用速写式的笔法准确地勾勒出场景和人物的动态,一面根据直观的色彩感受用稀薄的颜料在画面上平涂渲染几个大的色彩区域,在杜菲的画面里色和形没有明确的分界线,有的外轮廓线藏在色块里,有的色块又溢出形象之外,色彩与线条交互为用,互相衬托但绝不互相制约。这种独特的创作手法也被一些艺术评论家称为“杜菲样式”。“杜菲样式”给形与色以最大的自由度,使它们既能够充分展现自身的特质,又能够很好地融合到一起。同时,这种表现手法还能够真实地记录下艺术家对描绘对象最生动的形体感受和最新鲜的色彩印象。杜菲的很多作品看上去好像都处于一种“未完成状态”,画面上的一些区域常常裸露空白的画布,不加任何处理,作品中的物象,看上去也仿佛不是固定的,而似乎仍颤动不定地在寻找它们最后的定型。这种“未完成状态”使得带给观众非常轻松随意的感觉,欣赏者在感受创作者的轻松状态时自己的身心也能得到极大的放松。对于画面空间透视问题,杜菲处理得更为大胆,他曾把两只鸟画得比人物还大,但人物看起来却并不比鸟离我们更远。换言之,当他在建构他的空间距离时,他所考虑的并非是一种“客观事实”的存在情况,而是他的感觉和印象。他所赋予物象的,是它们在他心中所占据的位置和份量。
对于自由的探索和生之喜悦的表达,使得杜菲不会只局限在绘画这一小圈子中。他对于各种知识的涉猎极广,对于来自民间的和异国的各种独特的艺术形式,都怀有近乎虔诚的深切爱好,而对于现实生活中层出不穷的发明创造和新鲜事物更是充满了探究的热忱,这使得他的作品无论在内容上和形式上,都达到了比之同时代画家更为广阔和多样化的程度。1911年以后,他绘制了大量的地毯、壁挂、烧制陶瓷器、设计彩色纺织品,为游泳池、动物园、艺术宫等建筑物作壁画和室内装饰,为舞台剧绘制背景,为作家创作插图……,甚至设计流行服装,在应用美术的范畴中几乎无所不包。以致有人把他称为“我们这个世纪的编年史家”。
风格
杜飞擅长风景画和静物画,他运用单纯线条和原色对比的配置,活泼的笔触,将物体夸张变形,追求装饰效果。后期从事织物图案、陶瓷画、壁画的设计制作,留下许多杰出代表作。喜爱率直地描绘自然与生命,流露出优雅而又敏捷灵动的气质,是他艺术创作的最大特质。在同时代画家中间,杜飞也让人觉得比谁都年轻,这是因为他的绘画始终给人永远年轻的印象。杜飞在他爽朗轻快、典雅规律的绘画中,表现了拉丁的澄明,阳光充溢,色彩亮丽,非常具有法兰西的活泼浪漫特质。
杜飞创立了“色彩-光线理论”:他认为,色彩的明暗度在光线下是相同的,胜过色彩本身;色彩捕捉住光线,是属于整体性的。每一个主体或每一组主体,都有自己的光线,他们接受相同的反射及艺术家的决定安排,以色彩来创造出光线,而非反之。艺术家可以给任何物体任何颜色,但却不能创造光源。因此他反对摹写大自然,有重组景物的观念。在他的画作中,经常见到的几个主题是:海、音乐、裸体与画室、搬运工人、跑马场。
色彩简化
在生命的晚年,杜菲开始简化他的绘画。他放弃了对比,代之以统制整个画面的单一色调,辅之以小块相关的灰色,色彩极度简化,但依旧充满了张力。临终之际,他还在不断探索,他对一位老友说道:“我还想去试验那些传统教我们排拒的那些色调的对比与调和,看看它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纵观杜菲的艺术漫长的历程,我们就会发现其实很难给杜菲纳入一个固定的流派中去,这可能也是艺术家自己的愿望,因为伟大的艺术家总是想获得最大的自由发挥空间,永远也不想画地为牢。杜菲在少年时期已经可以把古典主义大师传下来的精妙写实技法掌握得炉火纯青,但他并没有为此而沾沾自喜,又先后游走于印象主义、后印象主义、野兽主义、立体主义等等,直到创造出独特的“杜菲样式”,迎来艺术生涯最辉煌的时期。然而杜菲并没有停下追寻的脚步,他从东方艺术中汲取营养,纯化色彩,简化构成,风格又为之一变。除了绘画以外,他还绘制壁毯、烧制瓷器、设计服装,在艺术的天地里自由地翱翔。